回眸成长　难忘师恩　铭记母校——清华附小学学习生活散记----刘媛（清华附小1966届一班毕业生）

　　——春天的花开了，老师，我想你。
　　　　你的恩泽如绵绵细雨滋润我心底。
　　两条扎着蝴蝶结的长辫在腰后扭搭着，一双渴望求知的大眼睛忽闪着，怀里像揣着小兔子乱蹦个不停。7岁那年（1960年），认得“日月水火土”……会简单加减算数的我，经过老师考试，迈入了清华大学附属小学的大门。
　　永远忘不了我的启蒙老师——龚寿平。那时，龚老师大约30多岁，中等个子，面庞白皙，高鼻梁上架着一副乳白色的眼镜。老师人很文静，很有耐心，对我们像妈妈一般呵护。弓着身子、手把手一笔一画教同学写字；弯腰蹲在地上告诉我们怎样把条笤伸进桌子下面扫地搞卫生；看到一些同学放学排队，不懂口令，她就双臂交叉在两肩，以姿势助说话，教同学们逐一地做双臂交叉抱肩向前看齐的动作……开学后她留下我说“你学习有基础，个头高，又懂事，让你当班主席，你要像大姐姐一样对待同学……”幼小的我明白大姐姐就得多做事，好处让给同学们。从那时起，老师“细雨润无声”的启蒙教育深深记在我心里。自此，无论小学6年，还是中学大学，我仿佛跟班长有了缘分。
　　老师家离学校仅一条小路之隔，她家种了棵杏树，夏天树上缀着饱满的果实。一次我到老师家取全班同学的作业本，她就洗了刚摘下的杏给我吃。两年中，老师和我们一起唱歌、一起做游戏，我们唱着“找呀找呀找朋友，找到一个小朋友，敬个礼，握握手，你是我的好朋友……”玩得乐开的嘴巴合不拢，那一刻，我知道了小伙伴亲如一家，团结起来力量大。老师言传身教，每天早早来到教室，检查每个同学带没带缝好外套的卫生杯；放学后常常给个别学习不认真的同学补课。我暗暗地鼓劲，也要向老师那样为集体建设添砖加瓦。日复一日，在老师的辛勤教诲下，我们走入奇妙的数字世界，遨游在浩翰的文字海洋，跨进五彩斑斓的理想王国。于我而言，不仅学到了文化知识，小班干部的组织能力得到很好的锻炼；更重要的是，老师用质朴的话语，浅显的道理，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们，做一个德智体全面发展、对社会有用的人。
　　可就是这么一位兢兢业业工作的小学老师，“文革”中也没逃过厄运被整得好惨。据说因为她年轻时参加过三青团，被造反派揪出来剃了阴阳头，每天被迫打扫学校的厕所。那时，我已到了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，第一次回家探亲，听妈妈说起龚老师的遭遇心里很难过。就在龚老师回家的路上等她。一连几天，我终于见到龚老师了，她脸色苍白，头发不整，走起路头低低的。我轻轻叫了声“龚老师”，她急忙抬起头，四下巡视了一周，见到是我，知道我在等她，眼中闪着亲切欣喜的目光。
　　时光荏苒，一晃从母校毕业几十年，我可敬的老师，您已是90高龄了吧？学生祝您健康长寿。
　　——夏天的蝉叫了，老师，我想你。
　　　　你的教诲似凉爽的风轻拂我耳际。
　　三四年级的班主任是两种类型的老师。三年级的李济燕老师，四五十岁，个头不高，衣着得体，烫着卷发，气质高雅，性情温和。班级几个调皮的同学见新老师管理不严，趁势上课搞小动作、接话茬儿，还有的把前桌女同学的小辫系在椅子背上，老师提问站起时险些摔倒……或许是三年级时老师脾气太温和，有些镇不住调皮生。四年级时，学校给我们班换了老师。年纪长些颇有教学经验的王郁芳老师可是严厉得很，中等身材，长脸庞，黑黑的短发根根直直的，显得性情的刚硬。她平时不大爱笑，讲话嗓音豁亮，站到教室讲台上，眼睛往同学身上一扫，无言自威。淘气的同学看到王老师就心虚地不敢对视，没几天班里课堂纪律就大有好转。她的严厉让我印象很深。冬日的一天，我和几名班干部布置墙报。看到缺少彩纸，我就去五道口商场购买。学校到商场有两站地，紧赶路买了彩纸，卷成小捆攥着回到学校，手都有些发木了。几名班干部已经回家了，我顾不得歇息，登上椅子就往墙上布置彩纸摁图钉。摁了几次，因为手不灵活墙又硬，怎么也摁不正，我有些不耐烦，就想凑合算了。这时王老师回到班上来，见学习栏彩纸摁歪了，就说道“这样可不行！歪了，重新摁” 。说着就三下五除二摘图钉。当时我的心里真不好受。大冷的天，跑那么远去买彩纸，手都冻木了，费了吃奶的劲……这样想着，眼泪在眼圈直打转。王老师似乎没发现我的情绪变化，匆匆摘了图钉，然后示范给我看，教我如何摁图钉。这时，她看到我流泪了，说道：“学习专栏是让同学们看的，摁歪了会影响大家看的。我们办事就应该讲究认真，虽然你一个人辛苦些，但也要把它做好。”尽管王老师当时的态度我有些接受不了，可我还是按她说的去做了。后来与老师接触多了，知道老师在用具体事例教育我们做事要一丝不苟，精益求精，无论老师在不在，做事都不能降低标准。这样的严师对我的一生追求产生莫大影响。
　　那年代，物质匮乏，人们的生活不富裕。我家也不例外，我有时就买一些白纸，用针线缝成数学家庭练习本。每次做家庭练习先用铅笔在上面写，等本子写满后，再用钢笔做练习。每每作业总受到老师的表扬，老师手里拿着我的作业本在全班来回地晃，让每个同学看，号召大家向我学习。我清晰地记得在校园宣传展示栏中，经常有我的作业被展出。当时的顾蔚云校长在学习栏前见到我，还微笑着，用一口江浙口音的普通话夸赞、勉励我不断进取……
　　那时，全国掀起向雷锋同志学习的高潮。班主任号召我们多做好事。我想：该为同学们做点什么呢？我打开小手绢，里面有我多日从买菜钱中节省积攒的钢镚，数了数还不够给全班每名同学买个作业本的。我去了趟姥姥家，算上她给的钱凑足了数。周日一早我把钢镚哗哗倒进上衣口袋，乐颠颠地奔往五道口商场。去的早了商场没开门，我先去厕所。没想到，刚一弯腰，一兜钢镚全折进便坑里。当时那个急啊！看看厕所里没有可以够东西的工具。索性一下子趴到便坑沿，伸出右胳膊……钢镚总算都找回来了，我迫不及待打开自来水冲刷搓洗着……当同学们拿到练习本，我的心里充满了酸甜苦辣的快乐！
　　——秋天的果熟了，老师，我想你。
　　　　我看到你那慈祥的脸上荡漾着笑意。
　　五六年级我们的班主任是李曼女和王淑华老师。李老师是新来的年轻老师，喜盈盈的，短短的头发，透着一身朝气。王老师是清华大学出来的学生，扎着短辫，脸色微微有些发白，会习惯性地不时用手往上推一下鼻梁上的眼镜，显得挺文气。
　　进入小学高年级，我们的教室从校园的东楼转到西南楼。那段时间，我们的课程内容加深了，主要是算数。从四年级比较形象的“植树问题”等，到五年级概念多、抽象的循环小数、真分数和假分数，因数与倍数……眼见一部分学习差的同学囫囵吞枣似的学夹生了，班主任不厌其烦，反复讲解，引导大家进行初步判断、分析，逐步学会有条理有根据地思考问题，使同学们的思维能力得到训练。尤其是六年级算数课，王老师讲到“用比例尺解决问题”时，老师用我们960万平方公里的祖国为例，讲了比例尺绘成地图的方法……既形象又生动，让我们感受到数学在实际生活中的广泛应用，培养了学习数学的兴趣。
　　语文课我收获也颇丰。在老师的传授下，我从课文的分析中，领会了段落、主题等的归纳方法。对于每次学的古诗、古文、寓言故事，我更感兴趣，课后我还自学背诵了一百多首唐诗宋词。说来也怪，功课种类虽多，我却没一样厌烦，学哪科喜欢哪科，一点儿没觉得累。
　　五年级时，有一件令我终生难忘的事，我作为学生代表之一被选去参加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5周年天安门庆祝活动。我们顶着三伏天的大太阳，苦练了一个暑期组字动作。国庆节前夜，我激动的心怦怦跳个不停，就要见到毛主席了，简直如梦一般。国庆那天终于盼到了，我和组字的少先队员们，每人穿着洁白的衬衫，男生穿深蓝色的裤子，女生穿五颜六色的花裙子，我们胸前系着鲜艳的红领巾，手里握着一束彩色的折叠花，不时蹦着脚往天安门张望。当毛主席出现在天安门城楼上，我们按照指挥的手势有序地变换折叠彩花，组成“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5周年”，“中国共产党万岁”，“毛主席万岁”等口号。当人流如洪水般涌向天安门时，我们欣喜若狂，欢呼雀跃地跟着沸腾的人群涌向天安门城楼……
　　那时我已经开始懂事，两位老师对我提出更高标准要求，经常利用课间或放学后的时间跟我谈班级工作。听我汇报后，又为我提合理化建议。老师鼓励我大胆管理班级，不怕困难，勇于担当责任；同时要注意团结同学，要知道众人拾柴火焰高……我按照老师的教导，到住在大学校园外的同学家家访，给学习差的同学补课，在校园内巡视午睡情况……
　　1994年，偶然听到我的班主任王淑华老师担任了清华附小校长，我安排好工作赶忙回母校看望。一别多年，老师眼角布上了细密的皱纹，可办学劲头十足。听说我要采写，老师低调嘱咐不要宣传她本人，在我的执意要求下，老师聊起了成绩不菲的学校合唱团。合唱团自1955年建立，多次被评为北京市歌咏活动先进集体。1993年参加首届全国童声合唱节，荣获“优秀合唱团”称号。1994年参加北京市第四届中小学合唱节，又荣获一等奖……后来我到合唱团演出现场——北京音乐厅追踪报道，写出文章《小鸟的梦，小鱼的梦……记清华紫光童声合唱团》（合唱团那段时间更名清华紫光童声合唱团），刊于1994年11月27日《中国教育报》。
　　这段时间使我受益的还有一位年轻老师——汤纪予。别看她瘦小的身躯，但她讲授的作文课对我产生很大的魅力。从小喜爱文学的我，面对汤老师的作文讲授，如醉如痴。每次老师布置作文，我都到图书室翻阅有关书籍，精心准备一些素材，绞尽脑汁遣词造句，反复修改几遍直到满意为止。班上正好新来了一名学习好的女同学——王加宁，我得以机会与她多多交流。一次发现她作文中用了个词“洋溢”，我觉得课本中没学过，回家就查字典记词意，欣喜得比吃了糖还兴奋。求知若渴啊！
　　可以毫不夸张地说，小学里多位语文、作文老师为我传授知识，给我行文著书打下坚实的基础。我之所以能成为一名用事实说话，扬善趋恶、针砭时弊、弘扬社会正能量的记者；能驾驭文字宣传讴歌200余位国家级的社会各界名流……是与当年各位敬业的老师辛勤教育培养密切相关的。用什么报答你？亲爱的老师。我的良知，我的文字。1993年夏。我赴湖南大庸市（现在更名张家界市）参加全国美学研讨会。因大庸境内遭遇百年不遇大洪灾，会议临时取消。我听说有25所学校被洪水冲垮荡然无存，39000多学生无学可上……我留下投入到抗洪报道中。当日写出消息《罕见洪水袭击大庸——中小学校大半遭灾》，呼吁社会各界予以援助。接连几天深入灾区采访后，又写出3000字的通讯《面对特大洪涝灾害——湖南大庸市教育战线抗灾自救纪实》。“为当地学校的重建工作争取到大量的经济与精神支持。”（此为《新闻出版报》记者采写本人之评价）。
　　——冬天的雪飘了，老师，我想你。
　　　　一个青松般的身影耸立在大地。
　　雪花纷飞，曼妙飘逸。可幼小时我很惧怕冬天，因为一到严冬，我的气管炎就要犯，夜里几乎咳嗽不停。我的身体能好起来，与入学后体育锻炼有着直接的关系。三年级时，体育老师教我们游泳。记得那天老师把我们带到大学校园游泳池。在浅水池畔停下，先讲了注意事项，又带我们一起做热身活动，然后让我们走进游泳池。一进水里，身体发漂，看着波光粼粼的池水，我的头有点晕。“来，现在两个同学一组，像我这样，练习在水里漂” 。说完，老师双手分别拉着他身边同学的手，头一低，身子就漂在水面上。一会儿功夫，老师起来了，让我们自己实践一下。我刚将两腿离开地面，手就不知往哪放了，只觉得身体往下沉，水直往嘴里灌。惊慌中我不知所措，急忙在水中拽住一个同学的腿，挣扎着将头露出水面。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，暗自庆幸没被淹坏。那次虽然喝了几口水，我却没被吓倒。每逢体育课老师教游泳，我都放开胆子去练。没多久，我就能独立游泳了。10米、50米、100米……放暑假，我几乎天天扎在游泳池里，风雨无阻。60个来回，以我游的长度，完全可以横渡昆明湖了。从那以后，我的气管炎也逃之夭夭了。
　　小学时的体育活动，我都乐意参加。关培超老师明亮高亢的男高音般的嗓音，关永长老师略带嘶哑的男低音的嗓音，加上刘维孝老师温和中听的男中音，三位老师不同的声部，不同的年纪，犹如美妙的小合唱在人生路上伴随我们前行。还有学校每年的运动会，多令孩童的我们喜爱啊！整个操场鼎沸着，我们用羡慕的眼光欣赏马约翰先生精神矍铄走上主席台讲话的神采，我们高昂着小脑袋扯着嗓子高喊“发展体育运动，增强人民体质。”那情景依然历历在目。我参加短跑比赛，参加乒乓球比赛，参加跳高比赛，觉得浑身充满了活力。啊！体育老师，小学阶段的体育锻炼和训练，大大提高了我的体质，为我日后人生拼搏提供了保障。在我长期从事记者工作的采写中，不论深入到1998年松花江的洪灾区，还是奔波于险象丛生的恶略环境中；不论是风餐露宿，还是日以继夜，我都挺下来了。
　　——穿越人生的悲欢离合，老师，我想你。
　　　　你是我人生最美好的记忆。
　　 “太阳天空照，花儿对我笑。小鸟说‘早早早，’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。我要上学校，天天不迟到。爱学习爱劳动，长大要为人民立功劳” 。一听到这首歌，就会情不自禁想起我们接触的第一位音乐老师——刘秉钟老师。中年偏长，身材瘦削，讲话操着点儿外阜口音，有些私塾先生劲儿，上课时总攥着一根教鞭。有时在课堂连续敲击几下黑板，以提示讲课要领；有时在课堂巡视发现不专注听讲的同学，就在其桌上连击数下以警示。或许是咽炎等疾患所致，他每节课都会在教课的间隙，从裤兜掏出印着方格子图案的手绢，急嗽嗓音往上面吐排弃物。我从小喜爱音乐，在刘老师那里，学唱了《小鸭子》《丁丁是个小画家》《窗前一朵大红花》……
　　接替刘老师的是梳着两条又黑又粗又长的大辫子，一张口就透着美声范儿的毕可纫老师。毕老师教我们音乐课时很年轻，十几岁，个子瘦小，和我们在一起一点儿没有老师架子。我们跟着毕老师几年间学了许多好听的少年儿童歌曲。《快乐的节日》《哇哈哈》《歌唱二小放牛郎》《听妈妈讲过去的故事》《让我们荡起双桨》，《我们的原野》……偶尔，我还会弹唱小学阶段学唱的那些美妙的经久不衰的歌曲，词好曲美，真是百唱不厌啊！
　　讲话总是略带娇滴滴声音的李文英老师，也是学校的音乐老师，教过我们几次音乐课，她对我们同样很耐心。我喜爱教过我的每位老师。后来我成为学校合唱团一名团员。依稀记得那些歌，“穿过青草地，走过青草坪，烈士墓前来了红领巾。举手行队礼，献上花圈表表心”“山歌向着青天唱，河水卷起千层浪”……
　　音乐教育不仅为我的小学学习生活增添了七色光彩，还影响了我一生的爱好。“文革”时虽然没学到扎实系统的乐理知识，作为知识青年到了千里之外的北大荒，我却被选调成为一名音乐老师。在冰天雪地的北国，年少的我回忆当年老师教我们的样子，教当地孩子唱《东方红》《我爱北京天安门》……
　　曾经在我回京探亲的时候，专门看过毕老师。那次，还有一名冯姓女校友。她下乡陕北后在西安音乐学院学美声。我们俩为老师各唱了民族美声唱法的歌曲，表示对老师的感谢。
　　多年来唱歌一直是我的所爱。无论是在文化部门担任文化馆馆长，还是在新闻界奔波于各地，尽管工作繁忙，只要条件允许，我就会一展歌喉，一路拼搏一路歌。
　　1970年代，我返京。出于对母校的留恋，在当时任副校长的赵恩宪老师的推荐下，我回到清华附小代课。短发花白、待人热情、办事干练的叶桂宣校长听说我是学校毕业生，又在兵团教过音乐和中学语文，痛快地留下我。她对我很关照，先安排我教音乐，只是我没教多久嗓子长了声带小结，不易多唱歌。善良的叶校长体恤年轻人，安排财务人员将我看嗓子的药费及时报销。寒假休息后，又调整我教四年级语文课。我利用业余时间在班级写作方面下功夫，给同学布置写日记，从初学开始指导，我每天逐字逐句给同学批改。几个月后，许多同学有了明显的提高。还记得文雅的徐安、聪颖的刘力、胖乎乎的丁晓雷同学……你们现在从事什么工作，都好吗？还有那个学习不够专心、性情泼辣、见到我总礼貌地问好的女孩儿蒋红，你怎么样？
　　——走过循环反复的四季，老师，我想你。
　　　　你是我最美好的记忆。
　　印象中，二年级时，学校在校内空场地召开全校师生大会。表彰拾金不昧的同学。会场横幅高悬，喇叭声高鸣。我们蹦着脚往上蹿着身子，看到有的同学笑逐颜开地从校长手里接过赠品——文具盒。
　　三四年级学校又开展灭蚊蝇卫生活动。我们课余时间拿着从家里找来的小铲子、铁钩子，到校园周围的院墙角、厕所墙外、树下，挖找蚊蝇的蛹蛆。
　　高年级时，学校又开展与山区校同学结对子活动。与我结对子的是门头沟圈门里学校的一名班干部。我们互相赠送自己制作的贺年卡，交流做班干部的心得……
　　我们参加夏令营；我们到大学礼堂观看电影；我们去春游……学校就像大宝库，老师恰似营养师，洞察我们的心灵，将德智体、音美劳一样一样精神食粮装得满满的。我们乐此不疲地接纳着、吸允着、成长着……
　　回眸成长，难忘师恩，铭记母校。我们庆幸，在我们如同白纸般的少年儿童时期，得以在厚德载物氛围熏陶下的清华附小接受教育，扎下理想的种子，印上报国的情怀，画上最新最美的图画。我们在无忧无虑地享受学习的收获与成长的乐趣的同时，学会了“不以善小而不为”；知道了“慎独”；明白了“天行健，君子当自强不息”；意识到“苟利国家生死以，岂因祸福避趋之”；感悟到“吹尽黄沙始到金”；领会到“人到无求品自高”……
　　学校为我们的健康快乐成长，老师为我们的学习生活，洒下大爱。
　　爱在四季。爱伴一生。
　　尽管时光流逝，我们对母校的热爱不减。我们对老师的热爱不减。我们会继续走好人生之路，不断修正完善自身，为社会尽微薄之力，以无愧于母校，无愧于老师。
　　老师，我想你！